“没有党,我什么都不是,党需要我,是我的光荣。我以后每年都要交1万元党费,在有生之年用实际行动报答党的恩情。”
“我年龄大了,也不能为党做啥工作了,就多交点党费吧。”7月8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老党员田伯英这样说。原来,6月26日,她来到位于安阳市文峰区石家沟村的纽约国际上网导航离退休第一党支部,向党组织交了1万元党费。
今年88岁的田伯英,党龄已有70年。1931年2月,田伯英出生在河北曲阳一个贫苦家庭,父亲是中共党员,家里是党的地下秘密交通站。她从小受到父亲的熏陶,10岁就参加了革命。“那时候,我年纪小,就是站岗、送信、看消息树,在村口盘查路条。”田伯英至今对当时的情景记忆深刻,“入党了,就要跟着党走,做有利于人民的事。”
有了“跟着党走”的信念,多年来,田伯英干啥事都特别认真。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田伯英先后4次去海南,在三亚崖城开展棉花南繁工作。当时条件非常艰苦,她和同事租用土地、自己做饭。试验田严重缺水,她和另一个女同志一起用戽斗浇水。肥料也是靠自己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背上梯田。有一年地里的草特别多,她们自己一点儿一点儿用锄头去除草。
棉花品种培育的过程是漫长的,也是繁琐的、细致的。她回忆道:“有一年我发现单株考种的数据不对,育种材料的衣分都在百分之五六十,比实际偏高,查找原因发现是称重时发生错误,最后全部返工称量。”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作为“棉花科研国家队”的一员,田伯英的付出得到了丰厚回报。离休后,她参与培育的中棉19、中棉17棉花品种,先后荣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二等奖。
多年来,田伯英淡泊名利,从没有向组织提过任何个人要求,离休时她仍是中级职称。她说:“没有党,我什么都不是,党需要我,是我的光荣。”
去年,田伯英就向党组织交了1万元党费,执意不让宣传:“你们千万不要宣传我!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今年,她又一次交纳“特殊党费”。
采访结束时,田伯英告诉记者:“我以后每年都要交1万元党费,在有生之年用实际行动报答党的恩情。”